凌晨3点的城中村巷道里,马小虫背着3十斤重的消杀设备,在路灯下像幽灵般穿梭。
喷雾器喷出的药剂带着淡淡的氯菊酯气味,在潮湿的空气里晕开1层薄雾 —— 这是他与蚊子周旋的第十5个年头,而今年的对手格外棘手,因为1种叫基孔肯雅热的病毒正借着蚊虫的翅膀悄然蔓延。
“你看这积水坛,3天不清理就能孵出1窝‘病毒运输机’。
” 马小虫蹲在墙角,用树枝开漂浮的落叶。
浑浊的水面上,密密麻麻的孑孓正扭动着细长的身躯,这些蚊子的幼虫在他眼里就是移动的病原体仓库。
基孔肯雅热的可怕之处在于,它不像普通感冒那样温和,感染者会出现持续高烧、关节剧痛,严重时甚至会留下终身的关节损伤,而传播这1切的罪魁祸首,正是埃及伊蚊和白纹伊蚊。
作为社区虫害消杀队的队长,马小虫的工作远比人们想象的复杂。
每天清晨,他要带着队员对辖区内的积水点进行地毯式排查:废弃轮胎的凹槽、空调外机的接水盘、居民楼顶上的积水花盆,甚至是小孩丢弃的塑料瓶,都可能成为蚊子的 “育儿室”。
“消杀不是简单喷药,得从源头掐断它们的繁殖链。
” 他1边说,1边往积水里投放缓释灭蚊颗粒,蓝色的晶体在水中慢慢溶解,像撒下的微型地雷。
7月的1场暴雨后,辖区内突然出现3例基孔肯雅热确诊病例。
马小虫带领团队连续3天通宵作业,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钻进闷热的地下车库。
当他在1处破损的排水管道里发现成片的蚊子幼虫时,防护服里的汗水已经浸透了3层衣服。
“这些蚊子太狡猾了,专找人类想不到的角落安家。
” 他用高压喷枪对着管道深处喷洒药剂,白色的雾气在黑暗中翻滚,仿佛在进行1场与病毒的殊死搏斗。
除了1线消杀,马小虫还要承担起科普宣传的责任。
他制作了图文并茂的宣传单,用通俗的语言解释基孔肯雅热的传播途径:“被感染的蚊子叮人时,就像给人注射了病毒;健康的蚊子叮了病人,又会变成新的传染源。
” 在社区广场的宣传点,他总能用生动的比喻让居民们明白:对抗基孔肯雅热,既要靠专业的消杀队5,更要靠每个人清理身边的积水,不给蚊子可乘之机。
秋分过后,气温逐渐下降,蚊子的活动也变得迟缓。
但马小虫并没有放松警惕,他知道这些顽强的生物正在寻找温暖的角落越冬,等待来年春天再次活跃。
“消杀工作就像1场持久战,不能有丝毫懈怠。
” 他在工作日志上写下这句话,然后背起设备走向下1个需要排查的小区。
夜色中,喷雾器发出的嗡鸣声格外清晰,像是在宣告1场无声的胜利。
马小虫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,他或许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英雄,但正是无数个像他这样默默坚守的人,用专业和责任为我们筑起了1道抵御病毒的防线,让基孔肯雅热这样的威胁远离我们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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